第一次是在她洗完脸后、第二次是在她摘下眼镜时、第三次是在她洗澡时、第四次则是她故意解纽扣的时候……
白梨深知自己的魅力，也深知如何在娱乐场所用自己的魅力左右逢源。她很清楚自己在某些态下有多吸引人，所以，她也清楚那道吞咽声是怎么来的。
吞咽声的背后，无非是肤浅的欲望。
再无第二种可能。
白梨早已习惯自己天生的美貌，习惯被充满欲念眼神打量，因此她一点也不觉得惊惶难堪，她只是在思考。
四次吞咽声，要么是在照镜子，要么是她在直视自己的身体。
所以吞咽声的发出者，应该与她共用视觉，通过她的眼球在窥视她。
那么，问题来了——吞咽声是谁发出来的？
是谁在窥视她，又对她抱有欲望？
“宋轻，这个世界有什么灵异元素存在吗？”白梨半是询问，半是试探。
宋轻这次沉默了一阵子，才回答：“我所知的没有，但不排除隐藏型情节的可能。”
声线照样毫无波澜，回答也无可挑剔，至于回答前的那阵子沉默，则像是在斟酌能告诉白梨多少信息量。
一丝破绽都没有。
“是吗……”白梨轻轻反问了一句。
她摩挲了一下锁骨处洗纹身留下的红痕，最后慢悠悠地扣上了衬衣纽扣，结束了这次试探。